我有一個好朋友,無話不談。她喜歡哲學,在放學回家的路上,她會告訴我她對許多人的觀察。我神經一向大條,在我眼中無一不是好人,別人的一些小心思,我完全看不透。我的朋友也是善良的人,但她比我多了幾分聰明與通達,她的世界善惡分明,她能洞悉人心,分析人性,她溫柔,但是是有牙齒的溫柔;她馴良像鴿子,卻也靈巧像蛇。記得老師在〈我所知道的康橋〉這篇文章中提到徐志摩與康橋,徐志摩說:「我的眼是康橋教我睜的,我的求知欲是康橋給我撥動的,我的自我意識是康橋給我胚胎的。」我想說,我的這位朋友之於我,恰如康橋之於徐志摩。